来越浓了。
漫无目的地走在繁华的大街上,太平却感觉到有些阴冷。
她缩了缩脖子。
这时,一条狐裘坎肩披在了她的肩上。
感受到突如其来的暖意,太平回过头,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你怎么来了?”
“你去了庆阳宫一夜未归,我这个做驸马的,当然是担心你了。”
男人略显嘶哑却透着一股亲切感的声音响起,正是太平公主的驸马,郑钦文。
“你不恨我吗?”
太平公主不解道。
她冷落了驸马二十多年,她不信驸马心中对她无恨意。
“日子总是要过的嘛。”
郑钦文为太平公主捋了捋凌乱的发丝,动作轻柔小心,面露温煦笑意,“你是金枝玉叶,能选中我这个寒门出生的三甲第二十七名,可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若无殿下的帮衬,我最多也就是外放一个下等县的县令,哪有如今的荣华富贵?”
太平公主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郑钦文。
这个被她欺负了半辈子的男人,还会感激她?
“你不问问我去庆阳宫做什么吗?”
太平问道。
郑钦文很温柔地继续为太平整理衣裳:“你是帮赵权求情吧?我记得我们成亲那一年,他还是公主府的侍卫统领呢。不过真没想到,二十多年过去了,他成了封疆大吏,可惜,却做了糊涂事。”
太平默然地点了点头。
郑钦文的手,划过太平的脖子,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让我猜猜看……这都二十几年过去了,你竟然还念着那么点情分呐,甚至不惜放下身段去求庆阳……所以,泽儿是他的种对吗?”
太平目露惊恐。
这个秘密,她藏了整整二十八年了。
她亲自选的这个驸马,虽然心有疑虑,但从未问起过此事。
郑钦文的手划过太平白皙的脖子后,往上贴住了她的唇,继续说道:“别这么惊慌,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不过你知道吗?泽儿为什么明明有才学,但年年科考,却年年落榜吗?”
“是你!”
太平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嘘,别那么大声,放松些……”郑钦文笑呵呵道,“你猜对了,都是我干的!”
“为什么……”
太平慌张道。
“为什么?哈哈,你还有脸问为什么?”
郑钦文的笑容慢慢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本以为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会被他的真情所感化,但他错了。
他的一次次忍让,一次次退步,换来的却是人家的变本加厉。
而今,更是为了这个通敌叛国的姘头求情?
这让外人如何看他
他当了二十八年的缩头乌龟也换不来人家的真情,那么就换个方式相处吧。
这一刻,郑钦文在太平眼中,变得是那么的陌生。
和这个憨厚老实的驸马相处了整整二十八年,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不了解他。
郑钦文笑问道:“李子安或许会看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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