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作品感到非常满意的同时,他作为我妈的学生为老师这些年来的教育感到悲哀:“富国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我是都没做到啊!”
我横了他一眼:“你淫什么了?我清清白白的好女孩,跟你这个纨绔子弟在一起是便宜你了!”
顾辞远叹了一口气:“宋初薇啊,你什么时候肯温柔一点对我说话啊?这么多年了,你总是这个德行。”
温柔在我的概念里等同于矫情、做作、肉麻,这些都是我最反感的女生特制,他居然说要我温柔?
等到眼神留下经历爱情之后浅浅的伤痕时,我才会反思:也许是太年轻的缘故,我还不懂得怎样温柔地去爱一个人。
从那次之后,顾辞远无论带我去哪里玩,都会不辞艰辛地背着他的相机。用他的话说,他一看到我拿出手机就会想起自己那副蠢样子,那是他从小到大拍过的最丑的一张照片。
可是这张最丑的照片,却让林暮色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哇哦,是我的菜,借我玩两天?”
我一口寿司卡在喉咙里,都快要窒息了,筠凉一边忙着给我倒水,一边打消她的邪念:“人家高中就见过家长了,一人攒了四块五,到了法定年龄就要去领证了,你想都别想啦!”
林暮色挑了挑眉头:“那算了,吃饱了吧,吃饱了埋单!”
这个豪放的辣妹在我们离开料理店的时候,再次语出惊人。当时墙上悬挂着电视里正在播放的娱乐新闻,着手拍摄《鹿鼎记》的大胡子张纪中正对着镜头侃侃而谈。
林暮色瞟了一眼之后惊讶地说:“我靠,马克思复活啊!”
筠凉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走吧!”
其实不得不承认,林暮色真的很漂亮,如果说筠凉是春天里一抹青绿的绿,那么林暮色就是夏日里一把燃烧的红。
她是张扬的、高调的、活色生香的、令人垂涎欲滴的。
而我,我是一无所有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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