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拳深呼吸着气,“所以我废了,现在要把我送走?”
宁斯华轻笑了声:“你好歹现在顶着宁汐的名字,可太看不起你自己了。”
宁汐唇线拉直,没再接话。
宁斯华不急不慢地点了根细烟,夹在指尖,任由袅袅烟雾蒙了眼前风景,嗓音沉哑,却是尖锐,“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讨厌你么?”
宁汐以前不知道,但在看到江季珩给她的那张照片之后,悉知一二,“因为我长得和我父亲更像?”
宁斯华眯了眯眼,可真的小瞧了眼前的女孩儿。
她早听阿姨说在宁汐房间打扫,意外找到一张照片,没偷没抢,就任她留着,“实话说,照片哪来的?”
宁汐没出声。
“江家那小子给你的吧。”宁斯华断定,双手后靠在栏杆上,一副妖娆又毒意的蛇蝎姿态,她掸了掸烟灰,说,“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眼光太差,不会挑人。”
宁汐神色有不悦。
宁斯华却权当没看见,兴致并未阑珊,“江家现在就剩两个儿子,大儿子江雁临,小儿子江季珩,你说你偏偏要选更没用的那个,多可笑啊。”
宁汐听得刺耳,拳头握得更紧了,“您又好到哪去?”
宁斯华的目光瞬间有了威慑,“你什么意思?”
宁汐很淡定地说:“我之前一直不明白,我顶着帝都宁家的姓,为什么会出现在沪市杜家。”
“但后来,”她笑着看向宁斯华,“我明白了。”
宁汐一直都清楚她在杜家的格格不入,也能猜到她顶着的,或许就是她原先家庭的姓氏。
而她的何去何从,甚至可以说是她的被弃。
都是后来从宋幼熹嘲笑的言辞间,才知道是宁家明知而为之。
宁家以前的中心支柱是宁斯华。
而她选择的丈夫是出了名的凤凰男,和她父亲的开场方式,毫无二致的入赘而来,只不过一个为情,一个为钱。
这点上,宁汐觉得宁斯华更可怜。
正因为什么都要靠宁斯华,再加上丈夫没几年就病逝,所以最初在开辟商业版图前,宁家在帝都根本就查无此户。
宁斯华现在都妩媚,更别说年轻时候的风华绝代。
凭借一口好嗓子,宁斯华在风月场混过,不仅混得不错,还有幸获得大佬赏识,前后坐拥,风生水起。
那之后,便是她稳步攀升,积淀稳固人脉的开始。
但利弊结合,宁斯华在资本炫耀的场合下,曾因恃宠而骄一次性得罪过不少人,也不止一次因树敌遭到小人陷害。
以至于当时的宁家,差点一次颠覆。
是那次沪市杜家的出手相助,宁斯华才堪堪缓过一难。
因为惊鸿一瞥宁斯华的脸,杜麟生可以欺妻弃子的传闻到现在都隐秘地流传于圈子,只是背后压的势力过重,没人敢当面谈及。
就因为这份恩情,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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