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她稀里糊涂地出现在了医院,手机里还好几个未接来电,不出意外全是阿征打的。
忍着心焦和头痛,刚想回拨,骆征又连连弹了好几条消息:
[女司机技术肯定不好,阿姐记得绑好安全带(左哼哼)]
[阿姐到家了吧?(调皮)]
这是最初她刚上车那会发的几条。
隔了大约二十分钟,见她一直没回,骆征开始打电话,没想到电话也打不通。
新消息一条接着一条:
[阿姐你在哪?]
[为什么不接电话?]
[阿姐?]
溢出屏幕的焦急。
骆征在应酬的饭桌上频频玩手机,已经惹得大哥骆淮心存不满。
而秦温喃没想到自己身子这样虚,居然在车里睡了过去,还做了个梦。
梦里阿征带她去吃法国菜,他开车调皮捣蛋,她坐在副驾提醒他专注。
可这一睁眼,她居然出现在了医院。
有些傻眼。
她看完消息,立马给阿征回了电话过去。
手机屏幕贴着耳根,她嗓子有些疼,不舒服地掩嘴咳嗽了一两声。
一瞬间,贺驰亦的样子变得非常古怪。
他整个人在车外,站在秦姐姐右侧的车门前,身后就是严冬天。
雪花夹杂着细雨,很怪异的天气。
衣服脱的只剩下间件贴身的高领衫,又晚了一小时,外面较之刚才更加寒冷。
他本意是想给她套上衣服再出来,防止二度受凉,顺便帮姐姐她遮蔽外面的寒风。
没成想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阿征在哪,并且质问他为什么带她来这。
盛风那晚的情形依然在目。
她见不得阿征受寒,就连从车里冒出个头都要训斥三分,生怕他哪哪冷了冻着了。
可是面对同样境遇的自己,却连眉头都不皱分毫。
?
贺驰亦眼底的意味霎时有些冷峻乖戾。
“姐姐,我冷。”
他垂眸,看着她,忽然开口。
狼狗蓄势待发。
这四个字儿从他嘴巴里说出来,分外的,令人觉得隐忍委屈,尾调是一抹不可察的阴郁。
秦温喃刚刚给阿征拨通电话,一时间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疑惑皱眉不知他嘀咕什么的过程,电话已经接通了。
“阿姐!回去了吗?”阿征还有点儿喘,他一接到阿姐的电话,立马从饭桌上下来,跑到外面接。
“我,我还在外面,我在...”
骆征一听她还没回家,急的直接打断她:“为什么还在外面?阿姐你从来没有超过九点不回家!”
张口就是小孩子般的无理取闹埋怨。
为此秦温喃的头更疼了,她下意识按了按太阳穴,眼神也疲累:“...我不舒服,于是就让司机掉头去了医院,头很晕,之后忘记告诉你了。”
并且秦姐姐心里也有些发虚,她还从未跟阿征扯过谎,不过潜意识里她知道,如果告诉阿征她今晚坐了别人的车,他一定会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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