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里。
冷卉和拓跋烨推着昏迷的冷锋从暗处出了来,原来拓跋烨早已用内力为他化掉体内的人体炸弹,只是这内力十分霸道,冷锋毕竟上了年纪,身体的各项器官不如年轻人强壮,一时承受不了,昏了过去。
冷卉的语气冰冷,“哼,约翰局长,没想到吧,我们都还活着。”
若不是为了引他这个幕后黑手现身,他们还不需要放弃云顶别墅,这个曾经的家。
拓跋烨的眸色鲜红又阴沉,“约翰,今日我们便可以老账新账一起算了。”
卫凌兰有些心虚,见无人关注她,她便悄悄的往后退,冷卉早已捕捉到她这个小动作,冷冷说道,“卫凌兰,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亏我以为你已经迷途知返了。”
虽然对卫凌兰有了怀疑,可如今看见事实摆在眼前,冷卉依旧有些不敢相信,拓跋烨温柔的轻搂起她的腰肢,给她无声的支持。
卫凌兰一听,也来了怒意,所以你一不做,二不休,全抖落出来,“我是装失忆又怎么样?你和拓跋烨的行踪也是我告诉约翰局长的,所以你们前脚刚进云顶别墅,他后脚就能派人去抓你们。”
“也是我买通小红护士,让她再手术室里炸死拓跋烨。”
卫凌兰说的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关里蹦出来。
“你父亲杀了我父亲,我是为父报仇,哪里需要迷途知返。”
冷卉摇摇头,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大小姐?”月夜的一只眼睛已经充血红肿睁不开,他努力睁着另一只眼睛,一步一个踉跄的往冷卉走去。
冷卉看着心酸,“月夜!”
下一秒她瞪大了眼睛。
约翰局长一把搂紧月夜的脖子,枪口对准月夜的太阳穴,“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约翰局长手中的雪茄被他揉碎,散落在地上,沾着血迹,最终淹没在鲜血与雪水混杂的淤泥中。
冷卉被拓跋烨拥在怀里,看着躺在地上的福伯,重伤垂危的月夜,她的上槽牙使劲的摩擦着下槽牙,心疼的说不出话。
拓跋烨箍在她腰间的手一紧,冷卉抬眸望向拓跋烨,平复了思绪,淡淡道,“从父亲在美国被绑,我们就已经知道内部出了内奸。”
毕竟父亲的行程是绝密,能够知晓的绝对是十分亲近的人。
“除了死去的阳洋,便只剩月夜和福伯,所以我们派了月夜去跟踪你,又故意告诉福伯无法解决掉人体炸弹,再让他遣散众人,上演一出别墅被炸的戏码。”
当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因素,剩下唯一的一个,即使再不愿相信,那也事实。
冷卉看着慢慢爬起的福伯,心里苦笑,那是看着她从小长大的人啊。
如今,却只能以仇人的身份相见。
“砰”的一声,福伯愕然的看着直中心脏的一枪,又抬头看了看举着枪的冷卉。
“大…小…姐…”福伯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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