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你知道吗,那会儿我最后的念头,是想活着。我想见你。当时石洞很黑,很安静。我听到它跳的很快。”
“和现在一样快。”
叶弯弯无法去形容这种感觉。
她的心,像上了很多锁链的圆盒。从他说“余生所愿是你”,又或者更早一点,从他说“以后莫要唤我哥哥”时起,一点点、一层层在被打开。
“顾延之,我可能,又喜欢上你了。”
顾清宴直直望向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延之
我可能
又喜欢上你了
他的脑海,他的心口,反反复复回荡着这句话。
顾清宴深吸一口气,凝视着她道,“弯弯,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勇敢?”
“有,很多次。”
“这次不一样。”
将神情忐忑的小姑娘拉入怀中,顾清宴抚着她的发,虔诚道,“弯弯,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再次走到我身边。”
伤筋动骨一百天。
更别说叶弯弯内伤外伤还不少。
想到处蹦跶?
短期内想都别想。
好在她之前减肥,还囤了不少画本,够消磨一阵子。又有丘斐和顾平常来作伴,日子也不难熬。
而另一边,顾清宴自是要查清小姑娘的无妄之灾。
那日暗卫沿着血迹赶到石洞,洞中只有铁笼子和打斗痕迹。并没见到丘斐和叶弯弯说的发狂怪物的尸体。
事情越发不简单。
顾清宴让人从箭羽去查。
而随着药草失窃案查到帝都,查到丞相府,与发狂怪物有了联系。
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张老贼这分明是在警告他!
张老贼竟敢,竟敢拿小姑娘来警告他!
顾清宴怒不可遏。
偏在此时,灰羽抓来一人。
那个神秘人。
当初能以父帅之死,引他去查铁弹。如今盯上药草失窃案,顾清宴是半点不觉奇怪。
但眼下,有关张老贼的事,他已耐心告罄。
“寺卿大人,大可不必如此。”
神秘人晃动了下锁链,面上不见丝毫被绑刑架的恐惧。
“本官没空同你兜圈子。”
刑牢阴暗,顾清宴一掌落在扶手。冷厉的眉眼,更添几分森寒,“你到底是谁?贤治十七年之事,与你有何干系?!”
“我?我是想要张贼狗命的人。”
狡兔死,走狗烹。
神秘人嗤笑,这话他当初怎么就没吃透呢。
他为张贼肝脑涂地,张贼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却想过河拆桥,斩草除根。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东躲西藏这么多年。他只为报灭门之仇。
刺杀过,揭露过。可惜张贼身边高手如云,朝野只手遮天。次次死里逃生,伺机再动。
顾清宴此人,灵州良田案那会儿他就留意到了。敢同张贼叫板,且让其吃了暗亏,手段能力自是不缺。
然而想要此人出手,必须有足够的筹码,且一击即中。漯州水灾就是极好的突破口。
只不过,令他失望至极的是,顾清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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