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他说不得只能辣手射鹰了;若是众生有求于他,嘿嘿,那也要看是求什么。
阿弥陀佛,原谅小子的罪过,小子还是按照本心,做一个自在些的寻常人吧。
按照寻常似的,曹颙到西单牌楼这边的太仆寺衙门点卯。
太仆寺汉卿陆经远没来,他本来就上了岁数,脾肺有些不好,每年入冬就犯病,整日里咳个没完。对太仆寺这边的差事,也是每天点个卯就走。
唐执玉与伊都立却是都到了,因到了年底,两人正看着牧场报上来的各种单子数据,还有人员考核什么的。另外,还有衙门里还有几个小吏的缺,要统计出来,报道吏部去。
见曹颙到了,两人放下手中的差事,给他请安。这两位同僚,曹颙相处得还算愉快,也不在他们面前托大。
关于夏日里曹颙与唐执玉做个那个统计,虽然也算寻到些天色变化与牧场马瘟爆发的联系,但是具体印证,却要等明后年才知晓。
曹颙官复原品,不单单是当值还算勤勉的奖励,还有跑一趟外蒙古的奖赏。因此,他心里也是坦荡的很。
唐执玉却是不同,他原本就以为自己沾了曹颙的光。这次他虽然没升官,但是却得了康熙金口玉言的褒奖,这比升官还体面。因此,除了感激曹颙的提挈外,他越发在差事上精心。
伊杜立虽然平日吊儿郎当,但是男人么,脸面很重要。看着曹颙与唐执玉都很有干劲,他自己个儿也不好意思偷懒。
三人商议着,将手头几件差事都定了章程,这时间就到了中午。
伊杜立摸了摸肚子,笑着对曹颙道:“大人请客的事,下官可是记得,这顿馆子可是不能省了!”
曹颙到太仆寺衙门许久,除了伊都立与唐执玉外,下面的属官接触得较少,也想趁此机会认识认识,便笑着说道:“那是自然,我已经使人订了馆子,大家直接过去就成!”
上官做东,不管家中有没有事,也没有几个人不识趣的。
众人出了衙门,往前门来。这次订下的馆子是燕庆斋,在前门这一代是顶有名气的。
曹颙本不是吝啬之人,又是第一次请太仆寺的同僚吃饭,让预备得都是上等席面。
因不愿被外客叨扰,曹颙将整个馆子都包下了。太仆寺衙门这边的几十属官,俱都就坐了。曹颙少不得站起来,提了酒杯,说了几句客套话。
众人皆是举杯应了,曹颙怕大家不自在,便也不闹这些个虚的,请大家自便。
太仆寺本来就是清水衙门,这些低品级的官员小吏日子并不富裕,鲜少有机会能进这种大馆子。初还拿捏着,待三倍两杯酒水下肚,大家也就扯开了腮帮子吃了。
曹颙看着不少人穿着官服都磨得褪色,想起伊都立前几日说起的一桩闲话来。说得却不是太仆寺衙门的,而是另一个清水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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