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在他面前露了脸,再让谢氏名声因我受损。”
然折枝看得那话本子,谢风月也仅是读了个开头就觉得背离了她心中所愿,干脆扔它在房内吃灰,也不知折枝如何找到并研读的。
她说的诚心,谢容这才缓和了些许:“你看吧,你当初私心之举,徒惹这么多是非,等你到了盛京见了家主,一点要谨言慎行,好好道歉,家主是个有容人之量的人物,他还曾与你母亲有旧,肯定不忍苛责于你的。”
天将蒙蒙亮时,谢风月无端醒了一次,看着晦暗的窗户后,才将被子蒙头继续睡。
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将近未时,已经过了客栈的用膳时间了。
见着她手上筷子没有放,折枝二话不说端起盘子就出了门,在门口时就碰见正要进门的花蕊,干脆把剩下的两块糕点全给了她。
“最后一块,折枝小娘子行行好~”
谢风月坐起身后,直接跪坐于塌上:“父亲,这么晚了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她喜甜,可北方士族口味偏淡,在谢府时也是吃用都是大厨房,她一个挂名嫡女也不敢提要求,后来又是一路奔波哪里还吃得上这种新鲜玩意儿。
儒家思想也仅是在少数家族才能延续,若是想润物细无声般浸透整个乾安,还需努力。
连着吃了两三块,她都还觉意犹未尽,一旁的折枝却是皱紧了眉:“女郎,这糯糕吃多不消化,可不能在吃了!”
折枝最终还是拗不过谢风月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将头往旁边一扭,手上的盘子默默送到她眼前。
谢容他哪里是相信了,他明明是刚闭眼,就被肖铉从被窝里拉出来,抗在肩头就走了,一路上气氛又十分诡异,他怕耽误了大事,又不敢过多询问,直到进了这客栈,他才将心中疑惑问出来。
“女郎,今日小满,听客栈小厮说汤泉镇开了花场,可要去游玩一番?”
花蕊嘴里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她怕在女郎跟前失了仪态,在门口嚼巴了好一阵才进了屋。
谢风月沉吟了片刻,如今她人是走了,也留了信件,可算起来也是她不厚道,利用完人就甩甩手拍拍屁股走了,现下还在这镇子里风花雪月,那岂不是更显得她不是个人吗?
她正欲拒绝,折枝却开心道:“女郎,是话本子里的那个花场哎,有女子扮作花神游街祈福。”
谢风月喜笑颜开的再次夹起甜枣糯糕往嘴里送。
她不知道肖铉是怎么忽悠的,但多说多错,这道理她还是懂的,干脆就把人打发了,也免得他心生疑虑。
可现在既然谢风月都这么说了,他要是在反驳,岂不就是说他胡搅蛮缠还不相信她吗?
他只得干咳几声再问:“为何会突然离开队伍?”
谢风月听的烦了,她打了个哈欠:“日头太晚了,父亲早些歇息吧。”
“那话本说花场如何什么了?”
折枝眼里亮晶晶的:“记不太清细节了,反正就是有个大族女郎出嫁后红杏出墙又爱上了一贫困书生,然后就被书生哄骗着逃家,她夫君发现日日寻找她,最后在下九流的馆子里寻回,他夫君本已原谅她了,可那女郎心有愧疚悬梁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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