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真的,既然人人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必要藏着掖着。
“张相公再回去仔细审问审问,据朕所知,他犯的事,不止这些!张相公还是秉公**理的好!”
张浚会怎么审讯秦桧,会如何用刑?会如何报复?我更不想知道。
我只知道,两年来,我第一次降了御笔**分,秦姓者,世代不得出仕,名桧者,限十天之内改名。
这道御笔,被都堂打了回来,不给执行。
李纲的理由,说了千万条,我静静的听着,其实,他说的什么,我根本没听进去。
等到他说完了,我抬眼,淡淡的道:“李相公莫不是想,将来同秦桧一样吧?”
李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他的头埋得很低,只顾着磕头。
我站起身,觉得没意思,以前,痛恨朝中大臣不听招呼,不知该如何辖制他们,现在很容易找到切入点,然而却没有半点欣喜。
似乎觉得,一颗心都已经**了。
每一**,都被拉得无比的长,好容易等到天亮,可白天,更加漫长。
也有空闲的时候,将岳飞那日的话,翻来覆去的想。
他说:跟我走。
可天下之大,我又能走到哪里?转了一圈,还是回到皇**,我依旧是皇帝,他依旧是我的臣子。
他又能带我走到哪里?
他还说:等我回来,一定要等我回来。
可即便他回来,又能如何?
让他成为皇帝的入幕之宾?让他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知道他为什么年纪轻轻,就能立下战功?因为他在**上,伺候的皇帝舒服。
他最后说:不论如何,我**你。
可是,**又能怎样?又能改变些什么呢?什么都不能改变。
两个月后,张浚对我说,秦桧在狱中,请求见我最后一面。
张浚说完这句话,抬起头****的看我的脸**。
我脸**木然,回答他:“去告诉秦贼,朕唯一想见他的时候,就是在他行刑的时候!”
我承认自己很消沉,消沉的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
以前,我总是觉得时间太短,不够用,每一天,都有忙不完的公务,看不完的折子。
然而现在,我发现,那些都是我自己自找的。
若我不想理会,会有很多很多空闲的时间。
以前,我会觉得皇帝是个苦差事,然而现在,我却渐渐的,体会到了做皇帝的乐趣。看见谁的眼中,露出了奇怪的神**,随便给他按上个大不敬的罪名,就能当庭杖责。
而对于自己喜**的东西,只要多看两天,第二日,自然就会有人送上。
更有时间,看到前代皇帝所塑的佛堂,翻开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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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从不会去碰的书,是《观音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不异空、空不异**、**即是空、空即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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