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
“太后。您比起邬老夫人来,可幸运多了。”
郭嬷嬷轻声笑道:“您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又得了邬老一世深情。邬老夫人不过占了个名分。您呐,不用和她太计较。她已是死人,再不能和您争什么。”
这般一说,姜太后面上方才缓和了一些。
但紧跟着,姜太后面上又是一凝。
“皇上要把阳秋从解忧斋里给放出来了。”
姜太后抿了抿唇,道:“当年的事,阳秋到底知道多少,我们都不清楚。虽说她做了这些年的哑巴,可哀家始终不放心。”
姜太后看向郭嬷嬷:“嬷嬷。你说……哀家要不要想办法,把阳秋给……”
姜太后轻轻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郭嬷嬷迟疑道:“这般会不会让皇上心生警觉?往常皇上未提阳秋长公主时。阳秋长公主便好好的。如今和太后提了阳秋长公主,阳秋长公主便出了事。”
“哀家也正是有这个担心。所以有些迟疑。”
姜太后轻轻拨动了小指甲上的指套,轻问道:“那个扬言金榜题名时,会娶阳秋的学子,出自哪家?”
郭嬷嬷轻声回道:“出自贺家,祖籍乃是元宁,在京中并无太深根基。”
姜太后便松了口气,轻蔑一笑:“倒也是,京中子弟,谁不知道阳秋貌丑无盐。谁愿意娶她为妻?”
郭嬷嬷却是迟疑道:“可是……此人和邬老也有些许关系。”
“哦?”姜太后顿时问道:“是何关系?”
“这贺姓学子,乃是邬老儿媳之侄。邬家和贺家,乃是姻亲。”
姜太后闻言立马皱起眉头,须臾她惊问道:“是否是邬八月的表兄?”
“正是邬四姑娘的亲表兄。”
郭嬷嬷点头。
姜太后手下一个用力,小指护甲应声而断。
郭嬷嬷顿时跪了下来,伸手要给姜太后剥掉指套。
姜太后手臂一挥,闪过郭嬷嬷的动作。
她紧抿着唇,呼吸渐渐沉重了起来。
蓦地,姜太后伸手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扫了下去。
殿外的丫鬟闻声要进来,姜太后大怒道:“谁敢进来,哀家要她的脑袋!”
殿外立时乌压压跪了一片。
郭嬷嬷心疼地道:“太后这是做什么呢……”
郭嬷嬷直起腰去给姜太后剥指套,这次姜太后没有闪避。
“好在没伤了您的手。”
郭嬷嬷轻叹一声,抬头看向姜太后:“太后,您听了此事也无需太过激动。邬四姑娘虽知道您和邬老之事,但阳秋长公主之事,她从何得知?老奴觉得,这必然不是她的主意。太后您呐,有些过于草木皆兵了。”
“是吗……”
姜太后有些茫然地看向郭嬷嬷。
郭嬷嬷轻轻颔首:“要老奴说,这只是那个贺姓学子为自己造势。吸引考官注意的一种方法罢了。”
姜太后缓缓吐出一口气。
她忽然伸手握住了郭嬷嬷,道:“嬷嬷,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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