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白净净的郎君。如此年岁做了这般位置,不得了啊。
不知汝来见我,可是有甚么要事?”
“江校尉,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在下便直言不讳了。
想来校尉此时已能想到,此番追击我军的西南两境边军已然全军覆没,尸骨无存。而这口箱子里,便是彼辈一干印信和旌旗等证明身份之物。
校尉且来一观。”
杨同说着,便让人打开了箱子,抬到了江潮案几前放下。
江潮看着箱子中满是烧焦痕迹的东西,心下顿时明白了几分,当即道:“某家自出岷东参战以来,便多闻你家讨逆之战绩。
此前还觉得不过是徒有虚名之辈,不想此番却是大开眼界。诱敌出击,火烧上万大军,实在是一策妙计。
只是某家厚着脸皮猜想,你家讨逆之前设下埋伏,是想把我军儿郎给烧死吧。却不想我军根本无有追击,让尔等此计白白落空。”
“哈哈哈!”
江潮说罢,帐中顿时哄笑一片。
但杨同此时的面皮早已和此计一样水火不侵,完全不以为意,只是笑道:
“校尉智谋果然非凡,说得半点不差。只是我家讨逆知晓后不仅不忧,当时反而还大笑三声,只说校尉等人大难领头。
不过我家讨逆与校尉鏖战许久,已有些惺惺相惜之情,不忍校尉就此身死。是以特让在下前来,给校尉以及数千岷东儿郎,指条活路。”
“你这厮放得甚么狗屁!再敢胡言乱语,某家让尔等出不了这大营!”
众将纷纷喝骂起来,大有当场撕碎杨同的意思。
杨同却半点不怵,依旧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就连身后的几个士兵也无任何骚动,显然是支令行禁止的精兵。
江潮摸了摸满是胡茬的下巴,咧着大嘴道:“噤声!尔等如此毛躁,真是失了我军的体面。”
说罢,又看向杨同,道:“不知我军有何大难,还请杨主簿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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