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即是议事,那便议吧,诸卿有何要奏尽管言来,不必呈上殿札子,朕懒得看。”
至皇帝着绯袍入殿,坐下后百官集体行跪叩大礼,山呼万岁。
至议和已经过去半月皇帝重新临朝,让太子参加朔会听政学政。
梁文傅脸色瞬变,“是某失言,然事实就在眼前,想不以为然也难呀。”
韩汜指着天上那盈亏的弯月,“月满盈亏,过了七月中的圆月,这初一的月就只剩了牙,不过离十五的中秋月圆也不远了。”
“下官私事,与中丞无关。”姜洛川从队列中跨出。
皇帝骤然眯起双眼,“若要弹劾,不必在...”
“陛下,事关重大,臣只敢在紫宸殿中说。”姜洛川瞧见皇帝皱眉头了,于是跪在殿中央,力陈道:“臣弹劾,前殿前都指挥使拦截军报,枉顾三军将士性命,为,”姜洛川抬起头,“叛国通敌的谋逆大罪!”
御史中丞的话震惊朝堂,满殿文武皆不信任的看向他,“姜中丞你身三司法可知道这污蔑皇亲国戚乃是重罪?”
姜洛川便将怀里揣着的公文拿出,“臣这里有一份奏报,是环州守将临死前没有来的及送出的请罪书,请陛下过目,若不信,可请诸位翰林学士当场勘验比照字迹。”
侍从官将其转呈给明台上的皇帝,皇帝抻了抻袖子接过,旋即冷眼看向脸色已经煞白的皇太子。
姜洛川又道:“守将言环州已经御马飞递军报,臣请问,朝廷为何没有收到消息?致使敌军临城连克三关,臣又听闻,永兴军路转运使曾是沈易安的麾下,还曾是,”姜洛川抬头看向殿陛下一言不发的皇太子,“赵王僚属、王府记室参军。”
“御马飞递的紧急文书,若非东宫储贰授意,谁又有这么大的胆子拦截?”
“姜中丞,你身为御史中丞在这大殿上污蔑当朝皇太子殿下...”
“御史中丞,”卫楷沉着脸转身,“边境防务是国家大事,你所言本宫?又或者是沈易安,本宫是储君,沈易安是殿前都指挥使,有什么理由拦截这百害而无一利之事?”
“就凭借楚王在庆州之战上殒命!”姜洛川站起,转身看着满朝文武,“列位臣工都忘了吗?本朝不只有一位皇子,楚王命丧疆场,自此再无人能撼动储君之位,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殿下怕坐不稳这东宫储贰之位,连手足都可以残害吗?臣请问陛下,楚王为国家亲王,殒命军中其遗体应由团头验尸,那么其结果呢?”
皇帝涨着脸不言语。
“没有也不要紧,臣这里还有一份楚王妃的陈情表,以及王爷入殓前医官的检测。”
内侍官便将姜洛川接连拿出卷起的纸张转呈。
“能破朱漆山文甲至五脏六腑具碎,除却殿前司御前禁军才有的金锤,还有何种兵器能做到?”
皇帝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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