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消毒水味道都让他产生了极为强烈的不喜,带给了他另一种不妙的预感。
他忍不住又靠近了孟梵天一些,怯怯的问,梵天,我们为什么要来医院啊,你生病了吗?
看着他担忧的神色,孟梵天笑着回答,没有生病,只是来给你做一个小手术。
给我?乌清淮的心开始砰砰直跳,语无伦次的解释,我已经不发烧了,也没有生病,不用做手术啊。
梵天,我们回家吧。
乌清淮冥冥之中很害怕这里,可孟梵天并不提回家,安抚了他一会儿,结束手术的陈医生就进来了。
和孟梵天打过招呼,陈医生的目光移向了乌清淮,如同将他当作了一件物品不带感情的打量了几秒,然后点了点头,孟先生,可以开始了。
孟梵天微颔首,拉着乌清淮去手术室。
乌清淮越来越害怕,不肯走,哭着小声求他,梵天,我想离开这儿,我们走吧好不好?
清淮,你不是说会听话的吗?
孟梵天注视着他,不笑时候的神情有些疏离的可怕,耐心的缓声道,又不乖了?
我乖,我乖的。
乌清淮苦着脸,垂头丧气的跟着他去了手术室。
孟梵天也一同进来了,跟陈医生说,全麻吧。
好的,孟先生。
刺眼的灯光打下来,如同将乌清淮一寸寸的腐蚀,他在未知的恐惧中感受到麻药的生效,身体逐渐不受控制,自我保护的意识也躲开了现实的爪牙,自欺欺人的藏了起来。
手术进行的很快,他们离开医院后,没有回孟家,而是去了另一个崭新的别墅。
我们先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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