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到别人。”
“喏,给你们看个东西哈。”同事神神秘秘打开柜子,里面放着些创可贴、饼干、毛巾之类的东西,“这是我们前台姐妹约定好的,只要放到这里的东西,如果遇到需要帮助的人就可以借出去或者送出去。”
“我既然把东西放在这里,就默认可以用来帮助别人。”
“可是……”马欣彤迟疑出声,“你不担心那个人是骗你的吗?”
话说出口她就意识到不妥,连忙跟珍姐解释,“我没有含沙射影的意思,就是觉得你们很善良,而且有些天真……”
“天真”在利益横行的如今似乎偏向贬义词。
珍姐俩人秒懂。
“只是做我们力所能及地罢了。”
只有迟泱泱满脑小问号,善良天真难道不是形容一个人品行很好吗?
她剔透的眼睛里充满了求知欲。
忽然,一阵不约而同地惊呼声传来。
迟泱泱坐不住了,拽着马欣彤直奔酒店外面。
远远就看到隔壁一栋楼围了很多人,只是沙尘很大看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小心!”有人惊呼。
两人对视一眼,马欣彤反手拉着迟泱泱狂奔过去。
“小心脚下!”
“左边、左边!”
两人到了跟前才发现有两个小哥正小心翼翼地在四五楼的防盗窗附近攀爬,而在五楼的某一户防盗窗上,一个小孩脖子卡在防盗网哭得撕心裂肺。
楼下十几个人抓着一条眼熟的蚕丝被铺陈开,不时焦急地望望打着摆的小孩。
“孩子家长哪儿去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出来!”
“家长心也太大了,怎么让孩子一个人在家??”
“我紧张得心脏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啊!小心啊!”
迟泱泱和马欣彤紧张地仰头望着向上攀爬的小哥哥,“姐姐,我好像看到哥哥了?”
迟泱泱有些不确定。
沙尘太大,稍微远点只能看到一片土黄色,她只是隐约觉得那位像蜘蛛一样飞檐走壁的小哥背影有些像溪卿。
“不能吧?”马欣彤紧张地吞咽口水,眼睛又瞪大一圈,“你说的是哪个?”
“爬得最快的那个!”迟泱泱笃定,“是哥哥!”
“卧槽!”马欣彤一句优美的国粹出口,“溪卿那家伙疯了吗?!”
说话间溪卿已经爬到了五楼,他脚踩在四楼的防盗网上,一手攥紧五楼的防盗网,一手托起小孩的脚。
惊恐的小孩发现这个哥哥是来救自己的,磨破皮、淌着血的两只小手奋力抓住头两侧的防盗网,努力拱着小身子想要钻上去。
“加油啊!”围观群众忍不住攥紧拳头纷纷为小孩鼓劲。
小孩使出了吃奶的劲憋得脑袋都红了,可他挂在防盗网上有段时间了,一开始惊慌失措奋力挣扎损失了大半体力,后来为了让自己不要掉下去消耗掉了全部力气,实在使不出力气了。
忽然溪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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