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怪胎,会期待那两个家伙终有一天能后幡然醒悟恢复正常,自己也能和其他人一样享受到父爱与母爱,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当然,就结果而论,肯定是搞砸了。”
弥赛娅苦笑一声,做过透明美甲的手指无意间敲击桌面:
“在我十三岁的那一年,那两个混蛋不仅染上毒瘾,居然还在某些人渣的怂恿中踏入赌博的深渊。”
“短短一个星期,他们就将家里的所有东西尽数败光,还欠下一笔足以在和平时期的神州首都三环以内全款买套三室一厅的高利贷。”
“在那之后,他们做出了一个理直气壮的决定——扔下我这个累赘,跑路。”
“不过大概是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他们出了车祸。”
“在剧烈的爆炸中,连遗体都没能留下来。”
“于是那些债务,理所当然地全部落到作为独生女的我的头上。”
“就法律而言,只要我不继承家产,这种父债子偿的机制就不会轮到我。”
“遗憾的是,法律能够约束的就只有正常人。”
“你能想到一个只有十三岁,除了力气有点大外一无是处的小女孩,在面对这群疯狗似的追债人员时的反应吗?”
“我那时可不知道自己头上一直都有人,不过仔细想想,能在那样的家庭里养成正常人的三观,白陌先生与阿赖耶肯定功不可没就是了。”
“童年时没有冻死,估计也是他们的手笔。”
“嗯,其实我更倾向于自己是那种天性纯良,莲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的类型。”
“呵呵,开个玩笑,反正你也听不到。”
“在那时,庇护我的依旧还是叔叔和阿雅。”
“他们带着我东躲西藏,连家都不要了,有家也回不去。”
“直到那群疯狗当着我的面打断叔叔一条腿为止。”
“我打死了那些人,就用和阿雅玩棒球时的棒球棍。”
“一个一个,脑袋开瓢,脑浆迸裂。”
“也就是在那时,我才意识到,力气大除了干活,还可以杀人。”
“当时的我满身血污,即便如此,阿雅依旧一点都没有嫌弃地用力抱住我。”
“叔叔也是,明明腿都瘸掉了,却还是用力爬过来,将我们两个死死搂在怀里。”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哭,明明之前被打断腿的时候都没有哭。”
“结果弄的我也跟着一起哭了。”
少女轻描淡写地揉过话题:
“警察嘛,一般都是闹大了才会登场。”
“在经历过一系列的调查后,那个害得我家破人亡的黑心赌坊就这样解散,不少从业人员也被抓了进去,阿雅和叔叔也安全了。”
“仔细想想,最主要的那些头目都让我在警察到来之前闯进去打死了,所以其实也没给当地的监狱系统添加什么负担。”
“我们那里是没有死刑的,我可不想让那群人渣吃我们纳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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