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李善窈发起了高烧,女医方静若来瞧病的时候,被躺在床上的她惊得说不出话来。
前几日见面时还好好的李娘子,像是经历了很严重的折磨,模样凄惨,漂亮的眼睛也失去了神采,目光所及之处青紫痕迹遍布,声音嘶哑。
她偷眼看看一旁面沉似水的宋将军,没敢问原因,只仔细检查过身体之后开了药,嘱咐要好好将养。
再三确认窈窈只是外伤之后,宋子慕让人跟去取药,又吩咐哭哭啼啼的晴画跟花影好好照顾夫人,自己就跟个木头一样呆呆站在床前,望着一时昏睡一时清醒的窈窈发愣。
接下来的几日,窈窈烧渐渐退了,身体也好了大半,只是神情恹恹的,每日躺在床上除了发呆便是睡觉。
宋子慕将所有公务都搬到家里来处理,除了书房议事便是在卧房守着,进进出出木着一张脸,窈窈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这一日午后,窈窈照例在午睡,宋子慕在书房忙完进来,拿起床头一小罐药膏,什么话也没说,只抿着薄唇闷头给她上药。
药膏清凉,应是缓解了不少疼痛,已经睡着的窈窈眉头慢慢舒展开,低低哼了几声。
听见声音,他动作愈发轻柔,指腹和着药膏,一一抚过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忍不住低下头,在她被自己弄得红肿不堪的娇嫩处轻轻一吻。
放在床侧的手被轻轻握住,他惊讶抬头,看见好几日没说话的窈窈温柔望着他。
他不知所措坐起来,又站起来,一只手被她握着不敢动,所以微微弓着腰,模样有些好笑。
“我……”
“夫君。”窈窈拉着他手,脸颊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声音还是有些哑,“抱抱。”
他听话地俯下身子去抱她,香香软软的小娘子搂进怀里,熟悉的感觉让他险些落下泪来:“窈窈。”
“我想了几日,已经想通了。”窈窈伏在他肩头,因为那晚哭喊太久还没恢复,音色沙沙的,“夫君脾气臭,却是一颗心只有我,那日是我不对,先是扮男装逛青楼在先,又私藏木牌在后,夫君生气也是应该的。”
她提起那块木牌,宋子慕心底又是一痛,不由将她抱紧了些,却也不敢去问究竟为何。
“那块木牌是展司丞给我的。”窈窈只觉得抱着自己的双臂一紧,她被勒得紧喘了几口气,还是柔柔地任他抱着,“就是相看大会开始之前,他突然将木牌扔给我就跑了,我想去找他还,结果遇见了夫君,后来咱们一起躲进假山缝隙,你还用、用刀吓唬我。”
“之后指婚的圣旨就下来了,便也一直没找到机会还他,木牌这东西,有名字与生辰八字,丢也不能丢,毁也毁不得,我实在不知如何处理,只好放进嫁妆箱子里,但真的只是放进去,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窈窈侧过头,红唇紧贴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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