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拿这话糊弄我,我可不是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你们男人的嘴里说出话,一句都不能信。”
手里也不知拿的什么?就随手往床上一扔,坐在床边。
骆涛见她如此作态,也不着急哄,先是乐了起来。
这女人啊!只要摸准了她的脉搏,这就随便你怎么拿握。
她这就是属于闷的,自己给自己找别扭,不要劝,她自己想明白后,该干什么还该干什么,一点不影响夫妻感情。
骆涛的笑传到她的耳朵里就显得极为刺耳,她认为这是骆涛对她的嘲讽。
哼!“笑什么?”一对白眼随之甩来。
“呦呦呦,再翻眼珠子就跑出来了。”
“我笑什么?我笑这屋里有个大傻妞儿,整天没事儿找事儿,疑神疑鬼……”
嗖,一件小衣服就飞了过去,骆涛多鸡贼,早就防备着她这一手,十年了,还是老招式,一点没创新。
一看手里接住的衣物,“嘿!你这个老娘们怎么现在什么都扔,太……”
看着骆涛手里攥着的衣物,她顿时也觉得有碍观瞻,又羞又恼,慌忙从骆涛手里面把衣物抢了过去。
“你才老呢!”
这女人属于三月孩儿脸,说变就要变,刚才明明自己就说自己不是年轻小姑娘,怎么这才过去几分钟就不承认了。
骆涛也是习惯了,女人才是世界上最善变的动物,叹了一口气,摇头晃脑道:“世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朱霖也是不屑搭理他这话茬,把抢过来的衣物收纳好,继续追问:“说犯什么错?”
咳咳……不对啊!按以往的经验看,事情到此就该结束了,今儿怎么又变了招数,改打破砂锅问到底。
“哎呀!这儿你还要问我,你想不就想到了。”
骆涛的敷衍,与其不如说是不情愿,或者是心虚,朱霖对此坚决不买账。
她突然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急转弯,语气温柔,还有点引诱,“我就想听你说?”语句的末尾,总是透着杀气。
不存在可以互相商量的回旋余地。
“多吃一点,多喝一点,最后买单不是自己,话说多了一点,这不都是犯错吗?”
“你不要避重就轻,说重点。”
“我……”朱霖一瞪眼,嘴里已经组织好的狡辩之词又给咽了下去。
看来不说她是不肯罢休,只好道:“还有男女关系,这下总可以了吧!”
“我看这才是犯错误的根源。”朱霖的眼神死盯着他,看的人发毛。
“我向老人家保证,对婚姻绝对忠诚,对你绝对的坦白,我说的都是经受得住时间的考验,结婚十年了,我犯过这类错误吗?没吧!”
不作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真金不怕火炼,自己坦坦荡荡做人做事,有什么怕的。
没做过,说话的底气就是比做过,显得足。
“忠诚不忠诚,坦白不坦白,只有你心里最清楚。”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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