辘辘,不要领导说什么一路辛苦这类的话,一顿好饭就直接抚平了同志们出现波折的心。
吃干抹净,这食堂炒的小灶,不比那些大酒店烧的差,明儿还来吃一顿,骆涛如是想着。
宴后两位领导非常细心,让他们先回酒店,好好休息一夜,关于慰问的工作明天再谈。
金龙酒店门前。
“黑了。”朱霖见到骆涛说的第一句话。
看到好几天没有见面的朱霖,骆涛不由自主的乐了起来,“嘿嘿,是吗?”还用手摸了摸。
见此朱霖嘴角上扬,露出几颗洁白的门牙,心道:出去一趟不光晒黑了,人还变傻了,说的是黑,这是能摸出来的吗?
倏尔,两人相视一笑,再没有什么言语能形容这夫妻之间的默契。
骆涛拉着朱霖的手,往酒店的房间走去。
骆涛边走边对朱霖诉苦,讲着他们这几天下去后怎么个不容易,朱霖也不插话就是竖起耳朵听。
不一会儿,就走到房间门口。
骆涛连头都没有回直接进了屋,朱霖则对刘乐和宁全说了两句。
“你们这一路辛苦了,晚上没有什么事,也早点休息吧!”
“好的,霖姐。”
“诶!朱老师。”
两人应声便转身离开。
朱霖进屋就见骆涛外套也不脱,金刀大马的躺在床上。
她赶紧关上了房门。
“赶紧起来去洗洗,在酒店门口,我就闻到伱一身的味儿。”
对朱霖表现出来的嫌弃,嚯了一声,表示了他的抗议,然后便动也不动,唯一的动作就是把手枕在头下。
也不知他什么时候从身上摸出的烟,肆无忌惮,明目张胆,此时就在嘴上叼着。
完全就是一幅家家都必备的糟男人模样。
朱霖走过来就准备把他嘴上的烟给灭了,骆涛也是眼疾手快,一转眼,烟便到了左手上。
弹了一下烟灰,嬉皮笑脸道:“就这一根,抽完就去洗澡。”
见骆涛这般态度,她也不好强硬,心里劝慰自己,就当他这几天下乡辛苦的补偿吧!
心里这般想,可面上却不能露出好模样,小脸一板,不仔细看也察觉不出她这是生气。
小嘴一抿,杏仁眼斜视一瞪,眼角却生生挤出两折皱纹来。
骆涛一看,以为她要对自己发动冷战,只好长叹一口气,“哎呀!”然后猛吸了一口。
“你这是干嘛?又不是不让你抽。”她坐在床边,锤了一下骆涛的大胯,十分自然地把他那双穿了好几天的鞋给脱了下来。
一股芬芳之味,直冲天灵盖,气味太过辣眼睛,无法形容,可自行操行。
小脸赶紧换个方向,眼睛、鼻子等五官都凑到了一起。
这次她真的有了怒气,“不是给你拿了一双换穿的鞋吗?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味。”
这都不是骆涛懒散,实在是有苦衷的。
话还没有说,先叹口气,以弱视敌,以此博取一下媳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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